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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悲惨的母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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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群的功能越来越完善了,除了大家能一起聊天交流这一最基本的功能,还有着群相册、群论坛、群公告等更多功能,淫妻交友群里里,最活跃的是群相册和群论坛这两个板块。很多人都把处理後的老婆艳照发到了群相册里,和大家一起分享爱妻的淫姿浪照,群论坛里的帖子也很多,大体上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阐述经验心得的,另一类是发布寻友资讯的。

昨晚有人在群里发了一条寻友贴,“本人有两个骚老婆,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大老婆是小老婆的亲妈,绝对亲生母女,两个老婆都很骚,欢迎大家来一起玩……”帖子中间还配了一副只能看见两个女人脸的照片,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地下,正在同舔一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照片上有一段文字说明“大老婆三十七,小老婆二十,比母狗还贱的一对母女”。照片後边,有一段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文字,“想玩这对贱母女的,请赞助一些费用,价钱好商量!绝对亲生母女……”帖子的最後,是两张挡住了姓名身份证喝地址的身份证照片,身份证对应的年龄和帖子里介绍的也相同,仔细看能分辨出,身份证上的照片对应的正是淫照里的两个女人。

赵铭加单男进群,首先看的是对方素质的高低,群内单男都比较爱玩,但是都只是追求前卫方式下的刺激,不管玩的多过分,都是在彼此两情相悦各得其乐的前提下。一看这种资讯,大家都觉得有点不正常了,不但没回应,反而第一时间把这一资讯告诉了赵铭。

因为单位违章施工被停工的事,赵铭这段时间都没上班,帮冯娟完成了想在厕所被轮奸的性幻想後,冯娟先自己回了家,姜凯和赵铭、司马农三人去喝酒了,这三个人都是那种极富性格又行为乖张的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一直喝到了天亮才各自回家。赵铭睡了一白天也没醒酒,傍晚吃了点东西洗个澡又睡了,晚上九点半还在睡觉的时候,一个单男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

赵铭洗了把脸便打开了电脑,看到这则资讯他也有点不安了,他和大家的感觉一样,如果这真是亲母女,是不可能一起出来这麽玩的,还是被人以收费的形式找人玩,那里这里边绝对有隐情。群里的单男赵铭基本都见过,知道他们虽然都很色,但还都是素质很高的,应该不会去干这种事,不过还是挨个给他们单独留了言,告诉他们不要回应这一资讯。他查看了发帖子的QQ号和网名,发现这个人他并不认识,应该是个新进群的。

群里的新夫妻成员进群有两个途径,一个是熟人介绍,老夫妻成员把自己熟识的同好夫妻介绍进群里来,一个是网路验证,新的加群夫妻都需要视频验证,加群的过程需要由老婆视频中完成,而且要脱光衣证明确实是能接受这一游戏的。群里除了赵铭,还有五个管理员,其中三对夫妻两个单男,他们也都能加新成员进群,赵铭看这个发帖子的人不是自己加的,便开始询问是谁加的他入群。

很快一个管理告诉他,这个人是他通过网路验证的方式加进来的,这个管理告诉赵铭,这对夫妻是严格按要求验证加入的,夫妻二人都出现在了视频里,女的也脱光了衣服。这个管理说,他看到对方确实是在家中卧室里视频的,而且从年龄上看,也确实是夫妻,因此才放他们进来的。

赵铭只是问清了情况,并没有责怪这个管理,不过这个管理也发现了,身份证照片上年纪大些的女人就是她视频里看到的女人,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觉得很不安,拜托赵铭查清楚情况。赵铭想了一下,觉得应该先验证下帖子所说内容是否属实,查清楚这两个女人是否是亲母女,安抚住群内成员,赵铭联系了发帖子的人。

发帖子的人隐身在线呢,赵铭说自己对一起玩母女很感兴趣,并表示可以付费玩,对方马上热情了起来,不但又给赵铭介绍了一下他所说的这对母女,还给他发来了几张这对母女的生活照。赵铭表现得很有诚意,表示自己是群主,先去看看,如果属实那会帮他安排更多这样机会。对方一看觉得很满意,打开了视频,让赵铭现场看看所说是否属实。视频里出现了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个很年轻,对方还让两个女人解开上衣露出了奶子,赵铭感觉出这两个女人似乎都是被迫的,更加感觉不安了起来。

二人约定,第二天中午十二点见面,看过货色再谈价,对方让赵铭在指定的一个公寓宾馆开房等他。第二天上午十点,赵铭出了门,找到这家公寓式宾馆开了一间房,坐在房间里又琢磨了一阵这件事,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给对方打了电话,告诉他所在房间的具体房间号。

先进来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子,个不高长得很精神,旅游鞋休闲裤休闲衫,留着寸头,从言谈行为举止上,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那种人,手腕上带着黄橙橙的手链,赵铭看出来那就是现在流行的那种硬币仿真货。

“快点进来啊!”随着男子的呼唤,又进来了两个女人,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个很年轻,赵铭一眼就看出来,正是帖子里照片上的两个女人。

年纪比较大的女人一米六三四左右,留着女士碎发发型,穿了一件粉色连衣短裙,还系着一条束腰的黑色宽腰带,肉色丝袜高跟半截靴,拎着一个廉价的粗仿LV包,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身材很标准,看起来也很有气质,只是打扮得过於粗俗暴露。年轻女孩个子稍高一点,长得也很漂亮,显得更瘦一些,穿了条紧身低腰长裤,上身是漏肚脐的小背心,脚上穿了一双浅绿色高跟凉鞋。

赵铭这个人很奇怪,他平时很胆小,能不惹事就不惹事的人,但一旦遇上事了,事情越大越复杂他却反而越清醒越冷静。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人,顺手上了栓,伸手示意三人坐下,男子坐到了茶几旁椅子上,两个女人欠着身坐在了床上,赵铭坐到了男子对面的椅子上,掏出一盒铁盒装小熊猫烟,递给了男子一根。赵铭平时不怎麽抽烟,抽也是十块钱左右的烟,这盒烟是前天司马农送他的,男子一看烟的品级,愈发恭维尊重赵铭了,抽着烟闲扯了几句,开始切入了整体。

「哥们!怎麽样,挺漂亮吧?你放心,绝对亲娘两儿!不信你看这身份证!」

男子掏出两张二代身份证,递给了赵铭,赵铭夹着烟,接过身份证,喷了一口烟,翻看起两张身份证。赵铭看了看身份证,又瞅了瞅坐在床上的两个女人,根据身份证上所写,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叫刘菲,年轻女孩叫韩露。

“你想怎麽玩啊?是咱们一块还是让她们留下……”赵铭随手把身份证放到了茶几上,靠着椅子上指了指床上坐着的两个女人。

“哥们你随便,只要——”男子看出来赵铭是想单独玩两个女人,并没有把後边的话说出来,三根手指在赵铭面前做了一个捻钱的动作,“你放心哥们,这娘俩绝对听话”,男子在烟灰缸掐灭了烟,“来,过来大老婆!跪这!”

年纪比较大的女人看起来很怕这个男子,两眼里充满了恐惧,咬着嘴唇,一脸屈辱地双膝跪在了茶几前。

“别一脸死爹的模样,把衣服脱了,让这个哥们看看!”男子的

站了起来,女人在他的胁迫下麻木地解开了束腰的腰带,男子一把从上边扯掉了她的连身短裙。“骚货,还等着我给你脱啊,奶罩裤衩都脱了!”

女子咬着嘴唇解开了胸罩,站起来脱了三角裤衩,又跪在了茶几前,身上只剩下了肉色丝袜和高跟半截靴。

「怎麽样?哥们!这骚货听话吧!哎,小老婆,你妈都脱了,你还等啥呢,把衣服都脱了,摆个挨操的姿势躺床上!」

年轻女孩看起来更怕这个男子,迅速地就把衣服都脱了,叉着腿靠着床头躺在了床上,还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赵铭看到,跪着的女人身材很好,年纪虽不小了,但皮肤白皙双乳高挺,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看起来素来保养的是不错的,床上的女孩长得很瘦,看着最多年纪不到二十,但是发育得似乎有点过早的成熟,两只奶子很饱满。

“骚货!你闺女都摸上逼了,还在这傻着干啥呢,去撅屁股趴床上抠逼去!”女人麻木地站了起来,跪在了床沿上,伸手从後边抠摸起了自己的下体。男子觉得自己所做的,应该让赵铭觉得满意了,便和他谈起了价钱,他提出来让赵铭玩一下午,一共一千块钱。赵铭看了身份证,又看两个女人长得很像,他觉得这两人真可能是母女关系,从这二人对男子的恐惧屈从上,他更觉得这里边有隐情了,为了尽快弄清情况,他也没和男子讨价还价,直接掏出来一千块钱,扔在了茶几上。

男子兴冲冲地把钱揣进了兜里,来到了趴在床沿上抠摸下体的女人身边,“骚货!带着你闺女伺候好了这哥们啊!”男子说的同时一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赵铭看得出来,男子把女人头发扯得很疼,但女人咬着嘴唇,一点也不敢叫出声来。男子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麽,赵铭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但也能感觉到是在威胁女人,“记住了吗?”男子的手又狠狠地掐在了女人的乳头上,把奶头都掐得变形了,“记住了!记住了!”女人强忍着疼痛回答。

为了确信男子离开了,便於搞清情况,赵铭一直把男子送出了宾馆,谎称自己开车了,表示要送他,男子客气说不用,赵铭就给他叫了一辆计程车。

“大哥!告诉司机到那就行”赵铭边说边把男子推上了车,又把一百块钱扔给了计程车司机,“不用不用,到石山街”男子嘴里虽然这麽说,还是赶紧把一百块钱抢了过去,揣进了自己兜里。看着计程车开走了,赵铭放心了,男子说的石山街离这里有三十来公里,他赶紧上了楼。

「你怎麽干我都行,求你别折腾我闺女,她还小呢,还是个孩子哪!求你了!求你了!」

赵铭回到房间的时候,女子便赶紧迎了上来,她还是只穿着丝袜和靴子,一边脱着自己的靴子,一边帮赵铭解着裤腰带,嘴里声嘶力竭地求着赵铭。

「妈!你别求了,人家都花钱了,随便怎麽干就怎麽干吧!我没事的!哥,我妈年纪大了,你冲我来吧,我陪你玩!」

女孩似乎对这事看得很淡,一丝不挂地下了床,推开女人,直接便把手伸进了赵铭的裤裆里,套握住了赵铭的鸡巴。

赵铭赶紧推开二人,一时着急也找不到二人的衣服了,拿出了宾馆里的浴衣,让二人赶紧穿上,然後让二人坐到了床上,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望着满脸诧异的二人,赵铭告诉她们,自己不是要花钱淫弄她们的,而是要弄清楚这里边的始末原委,让她们不要害怕,如果受到了什麽威胁,一定要都说出来,自己一定会帮她们的。

二人看着赵铭,听着赵铭的解释,慢慢地领会了赵铭是好意,赵铭又解劝安慰了她们一番,母女两终於彻底相信了赵铭是个好人。又沈默了好久,女人哇地一声哭了,女孩也跟着哭了,越哭声越大,越哭声越惨,最後两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了起来。赵铭又是好一阵劝,女人才慢慢平静了下来,一边低声抽泣,一边把实情告诉了赵铭。

两人确实是亲生母女,女人确实叫刘菲,女孩也确实叫韩露,男子给赵铭看的那两张身份证,确实就是母女二人的。

刘菲今年三十七岁了,她就是省城的人,出生在离市区很远的五家子镇,那里现在已经划归了市区,是新成立的经济开发区,但以前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刘菲的家庭条件很好,父亲是当地地税局的,官不大很有实权,但他的父亲品行不太好,吃喝嫖赌什麽都好。刘菲十岁那年,她母亲病故了,父亲很快就又娶了一个小媳妇,後妈进门後

一连生了两个男孩,本来就有一个弟弟的刘菲一下子惨到了极点。父亲对三个儿子都疼爱备至,但是怎麽也看不上这个女儿,後妈自然更是不喜欢她,刘菲几乎整天都挨打受骂,三个弟弟过着小地主一样的生活,她却整天吃饱饭都保证不了,甚至大冬天都没棉鞋穿。

缺乏家庭关爱的孩子容易学坏,刘菲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没人喜欢自然也不爱回家,整天在街上闲逛,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拿她当回事的父亲管了几次也不管她了。从小就出落得天生丽质的刘菲,很快就被一个比她大好几岁的小痞子给霸占了,十七岁就怀孕了,小痞子家条件很差,不学好又没钱,到了年纪也没人给提亲,父母看他居然稀里糊涂地弄来个这麽漂亮的媳妇,便把刘菲接到了家中,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小痞子叫韩强,生的女儿便取名叫韩露,当时的农村对这种事也比较随意,刘菲也就跟这个小痞子过到了一起。父亲自然不认这门亲事,虽然刘菲带着可爱的外孙女多次登门认亲,父亲依然不认可她的婚事。

当时正是九十年代初,政策比较宽松,只要胆子大敢干,发财还是比较容易的,小痞子出身的韩强成家後干起了卖猪肉的生日,很快就成了肉市的一霸,控制了所在市场的猪肉生意。有了钱的韩强又做起了托运站的生意,干这行只要心黑手狠有势力,很快就能发财,韩强没几年就从小痞子出身的肉贩子成了大款。刘菲过了十多年的好日子,吃喝不错也不用干活,韩强除了脾气倔,时常会酒後打老婆,总体上对她们母女很好,刘菲过了十多年的富婆式生活,这也是赵铭觉得她气质好保养得不错的原因。看姑爷成了大款,刘菲的父亲也认可了这门亲事,三个弟弟对姐姐姐夫更是恭敬有加。

韩露十六岁那年,韩强出事了,因为和同行对手抢生意,韩强领着一群人和砸了对方的托运站,结果打斗中把对方老板打死了。对方的後台足够硬,韩强一下闯了大祸,伏案潜逃的韩强从那就消失了,有人说他跑了,也有人说他被仇家灭口了,总之刘菲和韩露的生活是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十八层地狱。刘菲因为这事,被抓紧看守所好几个月,最後放出来的时候,除了随身的几件首饰,韩强的所有财产不是被没收了,就是被赔给了受害一方。

没有任何依靠的刘菲只好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三个弟弟的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一个人管她,连面都不和她见了,刘菲只好住到了父亲家。此时刘菲的父亲也早退休了,快七十的老头依然吃喝嫖赌什麽都好,把数额不菲的退休金都扔到了足疗房里。後妈管不了老伴,一看家里又多了两张嘴,更是看不上她母女了,父亲也不再夸姑爷有本事了,又翻起了老账,整天骂她嫁错了人。刘菲忍气吞声也没办法,和女儿挤在外屋一张小床上,韩露当时正好初三,学习不好的她也没考上高中,刘菲把唯一的几件首饰都卖了,给韩露交了学费,让她上了一个中专技校。

韩露刚上学,刘菲的父亲就心脏病突发,死在了一个足疗房小姐的肚皮上。同母弟弟早成家了,父亲死了更不见这个姐姐了,两个异母弟弟和後妈一起把刘菲轰出了家门。连首饰都卖了的刘菲,只好来到了市里打工,她既没上过班又没文化,好不容易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抻面馆里,找了一个当服务员的工作。工作非常累,挣得也不多,好呆这里管吃管住,算是食宿有了着落,刘菲省吃俭用一分钱都舍不得花,艰难地供女儿上学。

生活的巨大落差,让本来就学习不好的韩露在技校里的更没心思学习了,这种交了钱就能上的技校,里边基本都是品学皆差的孩子,很快长得漂亮的韩露就被一个高年级坏孩子勾搭上了。家境颇好的这个男孩,很快连哄带骗地就把韩露操了,之後整天缠着韩露操逼,韩露被搞得更没心思学习了。几月後,这个男孩把韩露玩腻了,一脚把她踢了又找了一个女孩,失恋的劲还没过,韩露又被学校里的一个男老师给强奸了,这个男老师很坏,威逼利诱一连奸污了她十多次。韩露後来就彻底沉沦了,成了学校里所有坏孩子胯下的玩物,一件衣服、一双鞋就能把她骗上床。念了两年技校的韩露什麽也没学到,反而被送了一个外号“校鸡”。

漂亮气质的刘菲在鱼龙混杂的抻面馆里,成了很多人垂涎的目标,不过刘菲这个人很矜持,除了勤奋工作,每天就是回狭窄的宿舍里睡觉,生活再难也从来不和任何人瞎扯。去年冬天有个人老常半夜来面馆吃饭,半夜来面馆的基本上都是计程车司机了,这个人穿着一件貂皮皮衣,戴着金手链,穿着乾净长相精神,在一群粗俗的夜班出租司机里,显得非常扎眼。一来二去,刘菲也就和这个人混熟了,後来这个人时常送刘菲一些礼物,平时出手也很大方,三番五次被邀请後,刘菲终於答应和这个人一起出去吃饭。

吃饭中,这个人告诉刘菲,他叫金永阳,是个鲜族人,在省城做生意,刘菲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一个人过了两年了,看这个人长相精神,对自己也很大方,当晚也就答应了和这个人去开了房。从那以後两人就同居了,慢慢地刘菲才发现,其实这个人就是在社会上混的,既没工作更没什麽生意可做,平时除了去麻将社就是靠拉线对缝挣点钱,房子也是租来的。她同时也发现,这个人性欲强的惊人,只要来了劲不分白天晚上都要上她,而且还要用各种虐待的手段蹂躏她。这个人给她找了个新工作,在超市里当导购,虽然也很累,但不用熬夜上班了,挣得也多了点。刘菲也就认了,不管怎麽说,也算是有了个依靠,不过她知道这个男的品性,从来不敢不女儿往这里领。

不过今年春节後刚开学,韩露还是不得不来到了这里,她和一个男同学去开房,被员警扫黄抓住了,勾引她去宾馆的男孩家里条件好,啥事都没有继续上学,韩露却被开除了。刘菲只好让女儿暂住这里,千防万防,百般小心,还没来得及给给女儿想出出路,一天她下班回家,发现韩露一丝不挂地被压在床上,金永阳的大鸡巴,正在肆意地抽插着女儿的下体。

刘菲疯了一样地冲了上去,推拉厮打金永阳,被金永阳一脚踢倒在地,随之他光着身子跳下床,对倒在地下的刘菲一顿拳打脚踢。韩露看妈妈被打,顾不得穿衣服便下了床厮打金永阳,被重重地一脚踢倒在地。金永阳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魔鬼,把床单撕下来一条,倒卷双臂绑住刘菲,又捆上了她的双腿,一把又把韩露拎回了床上。

「他妈的!老子养着你们娘俩,操操你们逼还不行啊!我还以为你闺女是个处女呢,没想到这逼比他妈你的逼都松,这小骚逼只不定让多少人给上过了!操她老子都觉得亏!」

金永阳抓住韩露的两只手,趴在她身上死死压住她的身体,把黑驴鞭一样的大鸡巴又操进了韩露的小逼里,一边操还一边辱駡这母女两。韩露上技校这两年没少被人干,金永阳的鸡巴很大,她倒是还能承受,不过着亲生母亲面被人强奸,她的精神上实在是太痛苦了,她拼命挣扎,可双手被死死按住了,身子被死死压住,一点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黑驴鞭一样的大鸡巴肆意在自己下体里抽插。

「小骚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逼一点也不紧了!今天我给你开开屁眼,让你後边见见红!」

「我求你啦!我求你啦!放了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哪!你怎麽干我都行啊,放了她吧!我让你干我屁眼,你随便干怎麽干都行,别弄她後边啊!她还小,受不了的!」

「什麽?你想让我操你屁眼啊!别着急啊老婆,一会我给你闺女操舒服了,再操你屁眼啊!」

金永阳假装没听清,打趣着刘菲的同时,按紧了韩露的屁股,准备把鸡巴往她屁眼里插,韩露一听金永阳要操自己屁眼,吓得拼命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想躲开大鸡巴对自己小屁眼的攻击,但被更紧紧地压住了。金永阳使了半天劲,还是没操进去,他的鸡巴太大了,韩露很瘦屁股很小,过早过频的性爱经历让她看起来发育过早,只是奶子相对同龄人显得更饱满。

“别着急,小骚货!叔叔去给你找点润滑去啊!”金永阳觉得她放抗太激烈了,先是狠狠扇了她一顿耳光,然後又撕了一条床单,把她也捆了起来。捆结实韩露,金永阳下了床,从厨房里拎出来大半瓶食用油,在韩露的屁眼处倒了一大堆,用手一阵涂抹,把她拎了起来,让她撅着屁股趴床上。韩露被捆住了,除了哭连徒劳的挣扎反抗都无能为力了,刘菲躺在地板上,早已经泣不成声,嘴里依然在无奈地喊着“放了她吧!放了她吧!”

「啊——啊——啊——」

韩露的连声惨叫中,金永阳的大鸡巴操进了她的屁眼,除了涂了点食用油,没有任何前期准备,小屁眼一下就被乾裂了,血顺着屁股一直从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剧痛让韩露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鸡巴插入屁眼的一刹那,她双眼瞪大一阵惨叫,随之身子一软头歪了下去,虽然没昏过去,但已经奄奄一息了。听着女儿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看着女儿流着血的屁股,刘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像断线地珍珠一样从眼角不断涌出。

“他妈的!终於见红了!”金永阳操了一会拔出了鸡巴,他开始强奸韩露的时候,当韩露是处女呢,非常期待那种见红的感觉,没想到韩露不是处女了,他很生气,这下看把韩露的屁眼操的见红了,他兽欲下的心态缓解了一下。虽然装的凶手恶煞一样,其实他心里也害怕,他怕真的把韩露弄出事来,他也担责任,他之所以敢这麽干,就是欺负刘菲孤儿寡母,没有依靠。

「嘿嘿!老婆,你不是也要我操你屁眼吗?来,老公来了啊,不能只让你女儿爽啊,我也得让我老婆爽爽啊!哈哈!看你老公对你多好啊!」

金永阳厚颜无耻的耍着无赖,拉起了已经瘫软的刘菲,扯下她的裤子内裤,直接把沾满了油和血的鸡巴操进了刘菲的屁眼里,刘菲和他同居这段时间,屁眼早就被彻底操开了。看着被奸污的奄奄一息的女儿,再想着自己也正在被奸淫着,刘菲绝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她想到了死,可看了看可怜的女儿,她又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女儿岂不是更惨。刘菲彻底放弃了挣扎和叫喊,麻木地任凭着金永阳的大鸡巴操着自己的屁眼。

“哦嗷…哦嗷…”在金永阳的一阵鬼哭狼嚎地叫喊声中,他射精了,把一大滩的精液全射到了韩露已经被血染红了的屁股上。惨白的精液衬着鲜红的鲜血,看起来非常吓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想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刘菲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从那以後,金永阳就同时霸占了母女二人,把刘菲叫大老婆,管韩露叫小老婆,每晚让母女两陪他一起睡。金永阳正好骗借来了一笔钱,有了钱花又要躲债,便整日也不出门了,每天在家看着韩露,让刘菲也不去上班了,只并负责买菜做饭。他威胁刘菲,如果敢告发,他就杀了韩露,告诉刘菲,即使自己进了监狱,他在外边的小弟,也会弄死她女儿,刘菲确实见过金永阳身边确实有一群朝鲜族地痞无赖,各个都和黑社会一般不二,心里更害怕了。

其实金永阳的心里很害怕刘菲去告发她,他更不敢真的要韩露的命,只是觉得她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很好吓唬。即使这样,只要刘菲出门,他就必和韩露呆在家里,告诉刘菲就是她带员警来,他也会和韩露同归於尽。虽然刘菲很害怕,并不敢告发他,但已经快半年了,金永阳几乎就没怎麽下过楼,整日在家看着韩露,除了上网就是变着花样蹂躏母女二人。

半年来韩露几乎没被放出过屋子,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性奴生活,金永阳对她们母女的虐待手段越来越变态。他居然弄来一个狗笼,常把韩露当狗养关进笼子里,有时候一关就是好几天,让韩露在里边撅着屁股隔着栅栏让他操,隔着栅栏让她给自己口交,连让她吃饭都是像喂狗似的,把盘子放进笼子里让她吃。半年多性奴生活,让韩露的生理发生了很大变化,她的屁眼被彻底操开了,奶子变得越来越丰满,韩露像一颗青涩的苹果被喷上了催熟剂,被过早地强制性催熟了。

对金永阳的卑劣残忍行为,刘菲既恨又怕又无奈,如果只是她自己她早就选择自杀了,可是想着还有个可怜的女儿,只能选择了无奈的忍受,她很想去告发金永阳,可韩露随时都在他的掌控中,她害怕女儿失去生命,多次内心挣扎都没敢去报案。

小半年过去了,金永阳那笔骗借来的钱眼看就花光了,他萌生了威逼母女两去卖淫给他挣钱的想法。可他很怕事情败露,不敢直接领着二人去卖淫,他的胆子其实很小,他从来都不敢让母女二人同时离开他的视线。

这半年来,他不敢出门,除了淫虐母女两,就是上网打发时间了,加入了各种群,其中也有淫妻类交友群。有一次在一个此类群里,他和一个单男聊起了此类话题,这个人也是个在社会混的,两人臭味相投很快成了朋友,他把刘菲母女的事告诉了对方,在对方的溜须奉承中,他把刘菲母女给这个人玩了一次。这人虽然也很淫邪,可这个人比他还没钱,而且很小气,除了请他吃了顿饭,金永阳没得到任何好处,对这人很不满。对漂亮的母女二人,这个人自然非常垂涎,可也看出来了金永阳的意思,自己又舍不得花钱,为了讨好他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带着母女两一起找人玩,谁玩就给谁要点钱。

金永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找的人都是网友,还都是玩这个的,自身的原因自然不会去告发他,於是开始了这一邪恶的挣钱计画,刘菲母女两为此又被别人淫弄了好几次了。金永阳逐渐发现,这个群里的素质都很低,社会上闲散人员很多,都是既色又小气,每次也挣不回来多少钱,又经那个给他出主意的网友介绍,他加到了赵铭的那个群。其实他那个网友并不在赵铭的群里,他加了几次赵铭都没加他,但他知道赵铭那个群是此类群里很有名的一个。

听了刘菲的哭诉,赵铭气得直跺脚,牙齿咬得嘣嘣响,来回在房间里走着圈,他非常同情刘菲母女的悲惨遭遇,更恨这个无耻邪恶的鲜族人。

刘菲“咕咚”一声跪在了赵铭面前,抱住了他的两条腿,咚咚地磕起了响头,韩露也跪在了地下,抱着赵铭的大腿哭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只要你能救救我女儿,以後你怎麽操我都行!」

看着眼泪汪汪地可怜母女,平时怕惹事的赵铭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胆了,他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他开始没意识到问题这麽严重,他只是觉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群里,自己应该彻底调查清楚。赵铭很明白,完全靠自己想管这件事,他没有这麽大的能力,群内单男基本上人都不错,也都用同情心,可是真的有胆子有能力帮自己管这事的,并不多。

把所有人都在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他想到了一个人,司马农。

群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也都知道赵铭去调查这件事了,大家心情都有点紧张,不禁都有点担心赵铭。唯一一个不紧张的人就是司马农,听到这件事,他第一反应是很高兴,他觉得要是赵铭连这种事都不敢管的话,也没啥资格和他司马农做朋友了。他倒是也有件担心的事,他怕赵铭调查清楚进一步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不找他帮忙。

「我就是知道你小子行!怎麽样,情况摸清楚了吗?要帮忙的,这事可不能把我给忘了!」

接到了赵铭第一时间向他求助的电话,司马农非常兴奋,还不待赵明说完便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不过听完赵铭的敍述,他又气得咬牙切齿了起来。司马农行为怪异,性格古怪,但这个人非常讲义气、有正义感,最看不得的就是弱势群体被强权欺淩,他还和赵铭不一样,他是个没有事总想惹点事的人,有了事总想把事情搞大的人。

赵铭之所以找司马农帮忙,一是了解他的为人,也是知道他这个人做生意的,结交很广,私官两面、黑白两道都认识不少朋友。刘菲母女的身份证都被金永阳搜走扣下了,不过刘菲一次偶然机会看过金永阳的身份证,并记了下来,刘菲同时也知道金永阳最近骗借了一笔钱的事。她把这些都告诉了赵铭,电话里赵铭把这些都告诉司马农,并让他根据刘菲提供的身份证资讯,先彻底查一下这个人。

挂了电话,赵铭觉得不能让刘菲母女两再回到金永阳身边了,看了看时间,已经马上下午六点了,赵铭感觉金永阳可能快来接二人走了,赶紧提前给他打了个电话。

「大哥啊!我这玩的非常过瘾啊!还没玩够呢,你能不能再让我玩她们娘俩一宿啊,你放心,兄弟不能白玩的,再给你一千行不啊?」

金永阳并没回他租的房子所在的石山街,而是让计程车司机把他带到了一个最近的麻将社,金永阳酷爱打麻将,虽然十次有九次都是输钱,但是越输瘾越大,之前他几乎就是长在了麻将社里,每天打到半夜才去面馆吃饭後回家睡觉。由於要看着韩露,以便威胁刘菲,他这半年都没去打麻将了,这次想着得了一千块钱,还白赚了一百块钱的车钱,正好也要等着完事看押刘菲母女回家,他直接便去了附近的麻将社。打了足足一下午牌金永阳过足了瘾,这次居然还赢了钱,他觉得非常高兴,他也意识到了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打完这把牌就去宾馆,赵铭电话来了。

“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一边想一边数着赢来了的钱,听电话里赵铭还要给他一千,金永阳乐坏了。

在刘菲母女面前凶相毕露,金永阳心里其实很胆怯,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挣钱,他虽然觉得比较安全,但还是非常害怕出事,前两次他这麽干的时候,自己也都在场了,和找来的人一起淫虐的刘菲母女。他发现对方并不喜欢他在场,所以後来几次他就不在场了,不过每次都是提前要求对方在他指定的宾馆开房,而且整个过程他还要在宾馆门口等着。有了几次後,他也就轻车熟路了,这次看赵铭的样子,他觉得赵铭应该是个公务员或者白领之类的人,收入颇高事业稳定,他认为这种人更在意名声地位,自然不会举报他了。即使这样,他虽然没像平时一样等在宾馆门口,但也没敢回家,只是找了个最近的麻将社打麻将。

给金永阳打电话的时候,赵铭听出他附近的嘈杂声,意识到他很可能没回家,可能一会就能到这了。赵铭赶紧让刘菲又脱了衣服,告诉她们不要紧张,这麽做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过他没让韩露脱衣服,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呢,为了做得更逼真,让刘菲只穿了丝袜并换上了韩露的那双高跟鞋。感觉金永阳可能马上就能到,为了提前进入状态,赵铭也脱得只剩内裤坐到了椅子上,让刘菲跪在自己面前,并让韩露去卫生间把头发淋湿了。一下午的交流,母女两已经彻底认可了赵铭是真想帮她们,按赵铭说的配合着她,韩露把头发弄湿後,也跪在了妈妈的身旁。

让赵铭没想到的是,韩露居然拉下了他的内裤,用嘴叼住了他的鸡巴,赵铭心情很乱,正在考虑如何帮母女两摆脱金永阳,更没有想趁机占这可怜母女便宜的意思,可他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着一个裸体的成熟魅力女人,同时还有一个性感女孩给他口交,他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在韩露嘴里骤然涨大了。

「哥!你的鸡巴可真好!又粗又大颜色还不难看!哥,你放心,只要你能救了我和我妈,我天天给你舔鸡巴,随便你怎麽玩我!」

「露露,你别,让妈来!她还小呢,不懂事!只要你救救我闺女,我怎麽伺候你都行,我年纪大了什麽都会,你怎麽干我,我都能受得了!」

刘菲换下了韩露,把赵铭的鸡巴含进嘴里,更卖力的用嘴撸了了起来,母女两的心情几乎都一样,她们母女相依为命无依无靠,除了自己身体什麽都没有了。赵铭有点太难接受了,赶紧使劲推开了刘菲,并再次安慰解劝她们,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金永阳边敲边叫着门,赵铭只好安心坐下了,任刘菲卖力地给自己口交,为了做得更像他让韩露去开的门。

「哎呦!哥们还正爽呢啊!感觉怎麽样啊?我这大老婆和小老婆不错吧!看着骚货舔得够卖力的啊!哥们挺厉害啊,把她弄得挺听话啊!」

金永阳看到眼前的情景,非常高兴,他觉得赵铭玩得越爽,找他的次数就越多,他挣钱的机会也就越多了。

「不错不错!这娘俩又骚又贱,我刚把她们调教乖了,想再玩玩,大哥给个方便吧!再让我玩她们一晚上!」

赵铭说完,又把一千块钱扔到了茶几上,赵铭工资倒是不低,不过他买了房子,既交了首付又要还贷款,虽然每月手头还算宽裕但没什麽积蓄,这次为了帮刘菲母女,他也豁出去了。

金永阳赶紧把钱揣了起来,他看眼前的情景也有点来劲了,扯过来韩露,“小骚货,怎麽还穿着衣服!”他把韩露裤子扒了下来,把她按住床沿上,解开自己裤子掏出大鸡巴,准备往韩露的屁眼里操,赵铭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制止了他。

「大哥,大哥!兄弟可是个给你钱了啊!现在这小骚货可是我的了,你要想玩她们回家了你不随便玩嘛!现在你就别玩了吧!」

「哎呦!那是,那是!不过兄弟啊,你看我这离的这麽远,这来回打车的,明天还得来接她们,你看着……」

金永阳悻悻地系上了裤子,不过又在赵铭的面前做了一个捻钱的手势,赵铭故作瞧不起他的样子,又扔给了他二百块钱。二人约定第二天上午金永阳来这个宾馆接刘菲母女,赵铭以也要下楼买叫点酒菜的理由,和他一起下了楼,再次给他打了个车,这次金永阳确实是回了家,他觉得第二天才来呢,家附近也同样有麻将社。

确定金永阳走了,赵铭赶紧上了楼,让刘菲母女穿好衣服,他又下楼退了房,领着二人没进电梯走楼梯下的楼,从公寓宾馆的侧门出来,打了一辆车,把两人带到了自己家里。

赵铭成功组建了个淫妻交友群,玩的机会自然非常多,但他从来没把任何女的领到家里来过,群里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哪里,这次情况特殊,也只好把刘菲母女二人领回家了。赵铭的家在四楼,房子不大只有七十来平,很普通的三阳式格局,中间一个客厅两侧各一个卧室,他自己住,家里的收拾的还算整洁乾净,家俱不是很多但也算比较齐全。

让刘菲母女坐到了沙发上,赵铭又安慰了她们一番,这才想起来自己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呢,一看时间都晚上七点多了,想刘菲母女也饿了,便手忙脚乱地做了晚饭。刘菲的心情好了很多,也确信赵铭是真心帮她们的,不过还是担心是否能真的摆脱了金永阳,看赵铭做饭赶紧过去帮忙。让赵铭也去休息,刘菲很嫺熟地一会就做好了饭,赵铭和韩露吃了不少,刘菲却没心思吃,简单地吃了几口。已经盛夏了,天黑了却依然热浪袭人热,赵铭家没空调感觉有点闷热,他先洗了个澡,换上了休闲裤衩背心,让刘菲母女也洗了洗,让韩露看着电视,赵铭继续安慰刘菲。

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半了,司马农来电话了,他动用了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关系,用最快的速度查清了金永阳的底细。司马农告诉赵铭,金永阳是个鲜族人,就是省城的人,以前是个公务员,挪用公款被开除了,媳妇也为此和他离婚了,孩子和房子都被判给媳妇。司马农又说,金永阳没工作就是在社会上闲逛,整日靠坑蒙拐骗过日子,他所说的那些黑社会式的朋友其实就是一群酒肉朋友,平时喝多了神聊海吹,实际上遇上事了这些人既不会帮他也没能力帮他,更不会为了他卖命犯法。说完这些情况,司马农又告诉赵铭,金永阳此刻正在石山街的一个洗浴中心包房里打麻将,自己让两个小兄弟正在监视着他。

得到了这些资讯,赵铭赶紧都告诉了刘菲,让她更放心一些,司马农已经过来找赵铭商量对策了,赵铭和刘菲说完就下楼去等司马农了。听了赵铭的介绍,刘菲的心情又舒缓了一些,不过还是很担心,既是担心是否能真的摆脱了金永阳,又担赵铭心帮自己会不会遇上什麽危险。虽然只相处了一个下午,但赵铭的真诚和善良让刘菲已经彻底信任他了,他觉得赵铭是个很好的人,觉得如果赵铭为了帮自己出了啥意外,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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