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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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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记得我了?」

张书记邪恶的笑笑,粗暴的揉捏着妻子的脸,妻子嘟嘴咬着牙,皱着眉头忍受着,思索着,她实在想不起何时见过这个老头。

张书记按住妻子的颈环向後压去,妻子被压得跪坐在纤细的小腿上,大腿和小腿贴在一起,双腿微微张开,那刚被院长征服过的神秘洞穴在这剧烈的推搡中洒出几滴浓稠的白浆。

「呵呵,你不记得我了?几个月前你还撞了我的车呢。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啊!是你!」妻子想起了这张书记竟是和老公去劝表妹时碰到的那辆政府车的主人。竟然在这里被认出来,此时还是这幅模样,妻子顿时羞臊得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恩,应该说是贵妇才对。长得这麽高贵的气质,脾气倒还不小,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打架一样,谁见了不发怵啊?吓得我们司机腿都发软了,连我这个当领导的当时都有点敬畏你呢。」张书记回忆道。

「讨厌!不准说!你还知道……」

妻子回忆起当天的情形,气愤的心情还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当时着急去找表妹,一定跟这小老头闹个没完,即使是此时,她也看不惯小老头这种趾高气扬的样子,她猛得擡起头,怒视着老头,跪坐着後倾的身体也压了上来,双腿利索的擡起,呈半跪的姿势,这气势仿佛要吞了小老头一般。

张书记也吓得双手缩了回来,背後直冒冷汗,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妻子颈部上的链子哗哗作响,霎时间的情形仿佛一只没拴好的危险动物要袭击小朋友。

雪梅走来抓起妻子颈部的链子,顺势一拉,妻子吃痛得被拽到了雪梅面前,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

「混蛋,臭婊子。发什麽浪。」

妻子幽怨的看着雪梅,又委屈的望了望院长,那眼神仿佛一个宠物乞求主人的保护。

院长也走来,「啪」的一声,在妻子的另一边脸上又是一耳光。这一下更重。

妻子还没来得及喊痛,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飞出去几米远。

摔出去的轨迹上还泼洒着浓稠又令她羞耻的粘液。

「呜……」妻子想捂着肚子,可双手被拷在身後,她根本揉不到被袭击的部位。

肚子被猛踢了一下,她现在呼吸都困难,更别说维持住刚才那吓人的气势了。

「让你见笑啦。这匹马性子可烈着呢,我还没调教好。」院长陪笑着。

「来,您压压惊。」雪梅把桌上的杯子拿起,递给张书记,张书记接过杯子,将其中的乳白色奶汁一饮而尽,他吞一口乳汁,看了一眼妻子的硕大乳房,又吞了一口口水。

这极品的巨乳丰硕中饱含细腻,挺拔又不失柔软,把女性的柔媚和母性的伟大完全融入在其中,即使被厚厚的衣物包裹也极具魅力,更何况如此暴漏的直挺挺供人观赏,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将视线移开吧。

张书记不禁佩服起妻子来,明明就是一个被连续摧残多日,身体敏感饥渴的少妇,身体还被锁住,应该是任人欺辱才对,可刚才自己怎麽会怕她呢?刚才的插曲太突然,确实让张书记没什麽准备,正是宠物都有危险的一面,性奴亦是如此,虽不能确定她的性子,但有一点是能确定的,宠物和性奴都不会袭击自己的主人。

即使被玩弄到这种程度,还有如此的气魄,这是与生俱来的精神韧劲,若是收到胯下,天天云雨,真是神仙般的享受。张书记盘算着。

「好胸,好胸……」张书记入神的盯着妻子的乳房,赞叹道。

「就是,太凶了!骚货横得不行,把客人都吓到了,还不赔礼道歉?」

院长又把妻子拉到张书记面前,将她身体按下,在撅起的屁股上煽了一耳光。

「是……对,对……对不起……」

妻子刚被踢了肚子,呼吸还没调理顺畅,说话也不利索,此时卑微胆怯的气势更符合她目前任人宰割的处境。

「恩,道歉不拿出点诚意呢?」

这小老头看到有院长和雪梅在旁边,胆子也回来了七八分,又摆起一副令人生厌的臭嘴脸,轻蔑的看着妻子说道。

妻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乳房,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实际上妻子很讨厌被人看到她这硕大的部位,即使被人盯着,乳房也会不争气的发热发胀,她感到面颊发烧一般通红,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书记问你话呢,怎麽不回答?」

院长当然也看得出这个老色狼的意图,他双手捏了下妻子的肩膀,把妻子按呈身体向前挺的姿势,命令道「快回话,把奶子挺起来,拿出诚意!」

「请!请张书记,摸我的胸部。」妻子勉强的说出这羞耻的话语。

「啪!」臀部又被教训了一巴掌。

「请享用我的乳房,额不,享用我的大奶……请尽情蹂躏我淫贱的乳房吧!」

妻子喊出最後一声时,已掩盖不住双眼的泪水,梨花带雨般更加动人。

小老头奸笑着,擒住妻子挺起的乳房,他玩的女人也不少,挑逗乳房的手法也十分娴熟,妻子敏感的乳房在他的撩拨下,很快情欲四起,两颗乳球饱胀得像要爆裂一般,鼻子也「恩哼,恩哼」的抒发着情欲,对着陌生且又是自己瞧不起的男人发情,妻子简直羞愧到了极点。

但这并不算完,小老头开始了他的淫辱拷问「这就发情了?身体很诚实麽!」

小老头带着他淫邪的目光,「我还以为是多麽厉害的女强人,多麽有原则的玉女,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欲女啊……」

「身材真是不错,我老张行走江湖这麽多年,也没见到这样一个极品啊。高挑的身材和奶子,仿佛欧美的大洋马,容貌是东方的古典贵妇,还带有点冷冰冰的气质。那天我还没来得急欣赏,你和你老公就走了。真是终身遗憾,还好钟老弟把你金屋藏娇了。」

「对了,你那小白脸老公呢?怎麽不要老公了,跑来伺候钟老弟啦?」

「啊哦……轻点……老公?老……关你什麽事啊!」

妻子被揉得情欲高涨,已经进入迷离的可性交的淫贱状态,被这麽一问,又醒了过来。

简单的问题此时却令她羞耻,随口拒绝了回答。

「混蛋,怎麽跟客人说话的?」

雪梅擡起她穿着尖细的高跟鞋的脚,对着妻子撅起的圆润肥臀踹了一脚。

老公?妻子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人了,自己本应该用娇躯履行妻子的义务,老公却没有享受到,如今反而让几个陌生男人随意处置,老公和主人,谁更重要?即使心里依然爱着老公,可身体还能离开主人麽?最神秘的部位已经完全属於主人,自己连摸也没机会,更何况是和老公交合?而那周期性产生的无法抗拒的欲望又决定了她要按时回来挨操,这简直就是用一根无绳的锁链把自己的阴道拴在了院长的鸡巴上,无论走多远,院长只要一拉绳子,都得回来迫不及待的献上嫩屄。

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和实力,几乎是院长的禁脔,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主人。可主人能容忍她的老公麽?

「怎麽跟客人说话的。跪下认错!」雪梅呵斥道。

「呵呵,乖多了麽。钟老弟就是厉害,你不知道那天这美女的火爆脾气,像要把我们吃了一样,还是钟老弟有办法,现在温顺得像个小绵羊。你冲我们发脾气,故意撞我们车,不会就是想找我肏你吧?你老公没喂饱你?你的老公呢?」

「她的老公啊。还在值班呢。刚才还打电话来问候他的女王大人,谁知道他的女王大人在这淫贱的发骚呢。我已经帮这骚货回过短信了。二位主人可要肏个饱。啊哈哈……」

雪梅奸诈的笑着。

「原来是个小办事员啊,悲哀……钟老弟,是你破的她的处,这麽说她老公?」张书记问道。

「恩,我要是不破她的处,她老公洞房都插不进去,你不知道这女人下面紧的,插进去就像生孩子一样难,而且必须要粗暴,温柔了插起来就困难。他老公还应该谢谢我呢。不光破她的处,这顶绿帽子,她老公也带定了。」

老公在远方为了家庭的幸福而努力奋斗,自己在这边却像个性奴一般任人欲求欲与,还有什麽脸面对老公?妻子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张书记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官当了几十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揉奶的手法虽不及院长般霸道但也恰到好处,他盯着面前梨花带雨的美人,殊不知人妻的伤感更有味道,娇羞,哀伤,顽强与高傲,不削与愤怒都写在脸上,偏偏被制住不能爆发,只能伴随着张书记对巨乳的揉捏发出有节奏的娇喘,难以自抑的春潮写在脸上,越发柔软的娇躯、膨胀的巨乳、勃起的娇嫩乳头,双腿间潺潺流出的清泉,无不告诉着眼前丑陋的老头。

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插入。

可张书记却狠自己的命根子不争气,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少年不知精子贵,老来望屄直流泪,眼前就连和尚也难以把持的淫艳景色,自己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张书记只好叹气作罢。

「钟老弟,让这个美人好好休养,我们改日再战。」

「张哥,好说,好说,我这里的女人随你挑,但这个女人性子烈,劝你小心。」

「没事,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还会在阴沟里翻船?多少女人都在我胯下睡过了,我还不信有我肏不动的屄。」

张书记临走前还不忘看一眼那被她玩弄得不上不下得酮体。

吞了吞口水,扬长而去。

妻子被抛在地毯上,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呻吟,两条长腿夹紧又放松,俏皮的将马蹄靴头碰击出焦躁的响声,随着院长送张书记出去几分钟後,她更加焦躁了,时而在地毯上翻滚,时而趴在地毯上,蠕动着身体,用毛毯摩擦敏感的乳房。

「姐,你帮帮我吧。我好难过。」

妻子忽然擡起头,脸像喝醉了一样红润。

「怎麽了?」雪梅假装关心。

「浑身没一点儿力气,身体感觉少了块什麽,好想……好想……」

不知是害羞还是没了力气,妻子说话也困难了。

「好想什麽?」雪梅轻蔑的看着妻子。

心想不好好治治她,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骚。

「好想被弄一下。」

妻子说着,头立刻低了下去,说出这麽淫荡的话,她都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哟,那我可没办法。刚才是你表现的机会,伺候好张书记了,可以让他帮你,可你却不识好歹,现在你只有等主人回来听候发落了。」雪梅解释道。

「他?我不要。」

妻子想起那卑微的老头,浑身充满了恶心的铜臭味,猥琐的样子令人生厌,从上次车祸事件起,就给他打上了龌龊的标签,不就是有一点点权麽,怎麽能随随便便就进入自己的身体,如果对方是他,妻子宁愿将这欲望继续忍受下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有选择的权利?别忘了你的身心都是属於主人的,下一个进入你身体的是谁?是人还是机器,甚至是动物,你都无法决定,唯一能肯定的是,进入你身体的东西一定是主人允许的。明白麽?」

雪梅拍了下妻子撅起的肥臀,以示惩罚,并告诫道。

主人,钟义麽?妻子重新审视起这个男人来,发现他越发的可爱,穿上正装绅士高雅又充满王者霸气,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看透自己的内心。

脱下衣服他又成了操纵肉体的高手,只要被插入一次,食髓知味的绝顶高潮快感深入骨髓,仿佛把欲望点燃了,很快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难以摆脱那种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的状态,短短几天妻子已经被肏得分不清时日,记不清多少次她从主人的胯下高潮得昏死过去,接着又被肏醒。

更恐怖得是,仿佛上瘾一般,自己越来越想和钟义做爱,对他打开双腿、打开身体也越来越容易了,这算什麽?婊子麽?自己已变成了被自己唾弃的样子。

这样下去自己将来会怎样?妻子已不止一次怀疑她会被院长肏死在胯下,他的花样太多能力太强,被他玩死也是迟早的事。

但妻子发现每当自己这样想时,并不排斥这种归宿,她往往会努力夹紧修长的双腿,一边享受着钟义的侵犯,一边陶醉在梦幻般的快感中,正如雪梅所说,美丽的女人被强大的男人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没多久,主人便回来了,他并没有责怪妻子,仿佛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抱起妻子,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粗暴的在妻子肿胀得圆滚滚的巨乳上揉捏了几十下,时不时的还吮吸下那勃起的娇小乳头,妻子将胸脯完全压向院长,屁股随着腰肢来回扭动,仿佛在迎合男人的插入,但事实上院长连裤子都没脱。

「呜……我要……我要……给我……」

妻子喃喃的说,她将乳房连同整个上半身都倾向钟义,嘴唇时不时的撅起,嘟着小嘴,这是她索吻时的本能模样,犹如热恋中的少女,而屁股扭得更剧烈了,大腿随着扭动一下一下夹紧,但她跨坐在院长的腿上,根本就无法闭合。

腿间粉嫩的蜜唇倒是一开一合,不停的流口水,像是馋极了的孩子。

即便她这样激动的迎合院长,却也没得到一点侵犯,钟义只专注於她两个巨乳,吮吸和粗暴的揉捏中,妻子「哇……」的一声大哭,整个人反弓起身子,院长饶有经验的将妻子的身体翻过来,像抱小孩撒尿一般分开妻子的长腿抱着,雪梅还事宜的拿起了照相机来了特写。

妻子的长腿一伸一合,小腿像打摆子般淘气的晃动,仿佛不愿被拍到她羞耻的一幕。

院长当然不满妻子的表现,向上折起妻子的腿弯,两手准确的捏在妻子的乳头上,猛得一攒,妻子发出了更痛快得呻吟,雪白修长的双腿像两个船桨,痉挛般的伸的笔直,在空中划了几下,身体不住的发抖,胸前泛起层层乳浪,谜样的乳波也被雪梅准确的捕捉。

突然妻子失了声,两腿伸向两边,绷紧的颤抖,还能听到体内哗哗的水声。

隔了3秒,妻子便一边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一边往外喷着羞耻又清澈的淫水。

瀑布般的喷了几秒,她身体像抽搐了一般,一下一下的向前挺,每次都喷出一攒水柱。

仿佛体内有个水泵,在榨出她的阴精。

妻子悲哀的合上眼,眼角流着忏悔的泪水,可身体的欲火却没彻底的浇灭。

「怎麽样,乳房的高潮很奇怪,也很难受吧。只会让你更加饥渴。别再以为自己是什麽清纯玉女了,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你就是个装精液的花瓶,听到主人命令就兴奋的骚货,你天生的骚奶子会好好让你认识这点的。」雪梅告诫道。

她说完跟着院长出门了。

妻子浑浑噩噩的睡去,被乳房上发胀发痒的感觉叫醒。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身材已经变得更加丰腴,皮肤更加水嫩了,那水蜜桃一样的垂涎欲滴水嫩屁股,真的在不停滴水。

怎麽会这样,无论谁,插进来吧。

妻子朝着镜子走去,翘挺的乳头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激得她酥酥麻麻,要是手能动,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下这对樱桃般的乳头。

她把整个乳房都压在镜子上,摩擦,如果镜中的自己也能出来爱抚下多好!这还是她所熟悉的自己麽?迷离的眼神一副无助又欲求不满的样子,迷人的锁骨下两个巨乳鼓胀得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纤细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而桃子般的屁股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丰满的曲线里饱胀着她满满的情欲。

皮肤比以前更白嫩了,但整个人却变得憔悴,精神恍惚,比起以前的自己,仿佛身体里的某种东西被掏空了,少了自信和高傲,镜子前的女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恭顺又卑微的气质。

这也难免,一个女人的性器时刻都控制在别人手中,她是毫无任何尊严与自由可言的,比起一个人,她更像一个盆栽,一个花瓶,一个宠物,一个玩具。

然而,最严酷的煎熬是三天後。

妻子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雪梅将锁链穿过自己项圈上的扣环,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整整三天,除了她都在饥渴的欲望中煎熬。

此时已经憔悴了许多,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有嘴角和小穴潺潺滴水,她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来。

雪梅擡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麻木的眼神,轻轻的拍了拍「别装了,打起精神来,今天有人来喂你了。」

三天性欲的折磨,妻子已经无法思考,根本听不出雪梅略带侮辱的下流意味「什麽?」

「骚货,你是被玩傻了?听不懂话麽?有人要肏你了。」雪梅说。

「好啊?来吧。」妻子转过身去,撅起肥大的屁股,两腿微微张开。

「你看你现在什麽样,身上湿得整个人都黏糊糊的,还不快去给我洗洗。」雪梅拍在妻子的屁股上。

「额。好的。」妻子也觉得自己很脏。

每天身体不断的发情,汗水、淫水口水无休止的流出来,沾满了身体。

当水珠打在妻子的肌肤上,她才重新恢复一点点生机,一丝清凉也冲刷着妻子的大脑,稍稍恢复些理智,她望着喷洒下的水珠,真希望能洗尽身上的所有罪恶,不,是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犯下的所有罪恶。

眼角默默流下泪水。

而她的手却不听话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怎麽也停不下来。

雪梅隔着屏风看着妻子沐浴的背影,冷冷的一笑。

「无论多麽烈,现在还不都一样。毕竟是女人,而我们是最会对付女人的。」

又是恶俗的赛马游戏,表妹及妻子五名女奴分别被拴上缰绳。

撅起屁股等待骑手。

看着被淫欲折磨一周,走路摇摇欲坠的妻子,表妹不禁为她捏一把汗,孙思琪则传来个眼神,告诉她不要东张西望,正想着就被插入了。

四名女奴都被插入,却在等待今晚的主角,一股恶心的老人臭味夹杂着俗不可耐的铜臭味传来,饱受淫欲摧残的妻子瞬间觉得喘不过气来,又是这个猥琐的老头,妻子想回头确认下,却被栓在颈部的缰绳限制住了行动。

来临幸妻子的果然是张书记,虽然他很难征服妻子,不过他喜欢这种操纵高大母马的快感,此时的妻子全身赤裸,颈部一个黑色的颈环牢牢锁住玉颈,腰部挂着黑色的马镫,双手被粉色的手铐拷在身後,脚上瞪着无根的马蹄靴,在院长的命令下慢慢的下蹲,猥琐的老头色眯眯的那高不可攀的磨盘巨臀缓缓下沈,高兴的抱上去又咬又啃,院长咳嗽了几声,张书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尴尬的装作镇定,「老头子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游戏玩过一次我就懂了,说什麽赛马,跟开车是一样的,诺,这大白屁股就是方向盘。」

张书记说着还咽了咽口水,自大几个月前见到妻子的身材,他已垂涎已久了。

「诺,这方向盘还带标的。怪好看的。」

他指着妻子经历一周禁欲,发情的粉嫩阴穴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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